谢桑有些忍无可忍,“周存声?!”
她压制住自己不好的语气。
“我已经告诉过你了,当时的周庭书是我们小时候都认识的庭书哥,他在因为申姨的去世哭泣,我去安慰他,刚好可以问些申姨生前的细节,仅此而以。”
解释的这样清楚了。
周存声却没收敛,“我们只是合作伙伴,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?”
空气忽然静下来,谢桑一言不发的看着他,有什么积压在心间的东西有了作用力,压得她喘不过气,至于她跟周存声是什么关系,她自己还没有一个很分明答案。
他们随时随地会再度变成陌生人,所以她不敢倾注太多感情。
可听到他那样冰冷的言语,她还是像要心碎,正在感受疼痛之际,连漪的电话打进来,她挪开视线,接起来,听到连漪嗷嗷惨叫,叫着她快点回去救她。
猜到是孟诀来了。
谢桑将手机放回去,不再跟周存声僵持,她拉开车门,“那就连合作伙伴也别做了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
她又想要丢下他?
周存声不依,瞬间将她拉回来,死死固定在座椅上,硬气了还没有一秒钟,便抓起她的手,如获至宝般,怎么都不松开,自己又倒在了她的肩膀,他歪着头,一个劲儿的在她脖颈上啃着咬着。
像是在表达自己的生气懊恼,又像是在自我抚慰,“怎么一句话说不明白你就要走,谁不吵架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