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慧福猛然咬唇,嘴角抖了几抖才把话咽了下去,看向姜似的目光杀气腾腾。
这个狡诈的小贱人!
陈慧福对东平伯府的厌恶不只源于兄长,还有手帕交崔明月。
明月就是被朱家与东平伯府害的,不然这种场合怎么会躲在家中出不来,却让这么个不上台面的东西莫名出现在选妃宴上。
陈慧福想着这些,心中愤愤不平,可正如她算计姜似一样,姜似以牙还牙,她同样无法否认。
也就是说,姜似展示完才艺后,就轮到她上场。
陈慧福有些心慌。
琴棋书画,她当然都有涉猎,可在这种场合拿出来到底有些胆怯。
先前展示这些的贵女,有好几个水平都比她强,她要是上场,脸面上就不好看了。
姜似见陈慧福脸上闪过为难之色,轻轻勾唇。
傻孩子,等会儿你才会知道什么叫不好看。
姜似确实恼了。
私底下的挤兑争执,她可以看作小姑娘不懂事,懒得较真,可这是什么场合?
有两位娘娘在,皇子也在场,她要是个寻常姑娘,被挤兑着上场丢了脸,估计从此会一蹶不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