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承辉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,大声嚷道:“没有的事,你胡编!”
杨建刚继续说:“你见你妻子睡着了,就把事先准备好的遗书放到床头上,然后把所有的窗户关好,还有客厅连着阳台的门也关上。做完这些事后,你便回到厨房,将煤气阀打开,然后离开了家。这时,正好十点整。其实,你应该清楚你妻子中毒死亡需要多少时间,却故意拖到十一点一刻才重新踏进家门,然后再报案。”
韦承辉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化着,令人琢磨不透,默然半晌才冷哼一声道:“别瞎编了,警察同志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给我下套。”
杨建刚板着面孔说:“有句话说得好,要使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何况现在刑侦科技这么发达,监控到处都是,要了解你的行踪并不难。直说吧,我们警方追查到了你案发当晚的行踪,所以刚才所说不是瞎编,更不是诱供给你下套,而是事实,而是确凿的证据。”
韦承辉突然不说话,靠在椅背上仰头盯着天花板看,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,好像在寻找对策,又好像什么也没想。
舒畅盯着嫌疑人说:“告诉你吧,我们警方已经掌握了你的所有犯罪事实,证据确凿,你抵赖是没有用的,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。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这你应该明白。如果你现在主动交待,认罪态度好,到时候我们会为你争取从轻判罚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