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崇帝抬头,点点头道:“你说。”
“其一,给北寒王降爵,他品行不正,利用权势作恶,令老百姓害怕厌恶,其二,兵权,父皇可以借用此次机会,让北寒王交出兵权,其三,赔偿,他把人家夫妇害成那样,铁定是没法在定京城待下去的了。”
“但他夫妇二人是京城人士,从不曾离开过定京城,若让他们背井离乡,那需要一笔不菲的盘缠到陌生的地方安家立业,丰厚的赔偿是少不了的,以上三点,只要父皇按着做,便可以稍稍平息一些民愤,至于北寒王,念在他守卫北疆有功,挽救北疆不少百姓的性命,我们皇室也不是不念旧情之人,此次的事情便用功来抵过,若再有下次,绝不姑息。”
“而我们从北寒王手里收回来的兵权,便纳入大周军事基地,为我大周所用,也足以借用此次机会,给底下的世家贵族们提一个醒,让他们知道身居高位的职责。”
明崇帝暗暗一惊,没想到太子下手竟然这么狠,一下子就把北寒王拍在案板上,连口气都不让人喘,却又让他找不到理由回驳太子。
事情闹开了,这已经不是北寒王与闵氏的私人事件,而是世家权贵与平民老百姓的一场博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