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妮沉默了。
张帆再说，他语气很软，有点装可怜的意思：“我已经跟我的朋友说过了，会带你去见他们，你之前也答应过，不能不守信用啊。”
赵妮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，也怪自己之前没有拒绝，只能答应：“那好吧，我就去一会儿，你就跟人说，我只是朋友，不要说其他的关系。”
至于那些拒绝的话，她打算私下里跟张帆说。
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很要面子，当着他朋友的面直接拒绝，她尴尬，他也很尴尬。
答应了，赵妮就去找赵曦了。
“那个，明天的补习，能不能改个时间？”
她和他在家门口说话。
他踩着很低的门槛：“明天你有事？”
赵妮点点头。
赵曦微微皱起眉头：“什么事？”
赵妮：……
这还要详细汇报吗？
她摇摇头，不能说实话：“就是跟同学约好了，很早就约好了。”
强调了一句“很早约好”以表示更改不了。
“算了，”赵曦别开眼，“就改期吧。”
他语气有点无奈，还有那么点……宠溺。
赵妮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宠溺？
不是吧？
但是答应改期了，她就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和同学约好是什么时间？”
赵妮脱口而出：“下午一点。”
赵曦点头：“那晚上有时间的对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