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天过去了,沛王的军队,只能站在城外,眺望着紧闭的大门,一边啃着墙上的冰坨子,一边干着急。
军营中受伤的人数不断,却连只苍蝇都没有飞进去过。
虽然沛王做好了打困兽战的准备,可多日来的攻城不利,他的队伍已显现出疲态,士气变得十分低迷。
这让沛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对使用野路子的鬼力赤,更是恨得咬牙切齿。
虽然,他现在对鬼力赤还是一无所知。
可他隐隐觉得,这样的手法,似乎曾经出现过,可他一时想不起来,此人究竟是谁。
门帘被掀开,曾瑞缓步走进来,向他一拱手,想要说什么,却又迟疑起来。
沛王抬眼看向他,不悦的问道:“怎么了,说话吞吞吐吐的,可不像你!”
曾瑞想了想,还是开口禀道:殿下,运粮的队伍在途中遇袭,粮草……全部被劫!”
“什么?”沛王圆撑双目,惊怒的看着他,破口大骂道:“运粮的队伍是干什么吃的?连这点事也干不好!”
曾瑞低下头,不敢有半分辩驳。他明白,眼下的战事焦灼,这个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