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她也看不见。那说出去也没有几个人信!
于是我什么都不和她说了,回房便将门给关上了,直到晚上的时候,我才从屋里出来。
因为表哥来了,每年上元节表哥都会来,而且都会提前两日来。
大后天就十五了,他是该来了。
每回表哥一来,我娘就不会再揪着赵荣羡的事没完没了的说我。
因为我曾与表哥定过亲,我娘也不好当着表哥的面儿说些什么。
不过,表哥如今也很少过来了,去年科考,他与哥哥都考上了,只是他考的不如哥哥,如今暂且被派到了秦州去做官儿,做了个县令,故而便很少回来了。
我梳洗过后,便出了房门。
彼时家里头的人都在那厅堂里了,爹娘都在忙着做菜,祖母和祖母逗着白元宝玩儿,我哥哥和表哥则在旁边说着一些政事。
我不紧不慢的走过去,挨个都喊了一遍,“祖父祖母、爹娘、哥哥、表哥……”
“还知道出来,我当你一整日都不出来了呢!”我娘还在生气,不过她没有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