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到秦小侯爷时,秦小侯爷起身接过,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喜糖和喜饼,“早就久仰安小王爷的大名,没曾想,一直在我身边。”
“难道不是唾弃吗?”谢景珩道。
不知什么时候,那些不好的事,在谢景珩心里是真的翻篇了,以至于如今,他才能笑着轻松的和别人聊起来。
可没人知道,那些黑暗的日子,是如何修补反复流血的伤疤的。
秦小侯爷笑道:“安小王爷是个风光霁月的人,老实说,我从来就不怎么相信那些污名。”
这是实话。
秦小侯爷并不是人云亦云的人。
谢景珩笑笑,“我亦是俗人。”
风光霁月,以前或许是吧,现在早就不是了。
他说完回了自己办公屋子。
秦小侯爷站了会儿,坐回桌子上,视线落在喜糖和喜饼上,他脑海里,不受控制的闪现一道清丽的影子。
成亲。
是好事啊。
他兀自一笑,剥了一颗喜糖,却又合上,藏入袖中。
秦小侯爷中午的时候被派出去了,跑大理寺送公文,翰林院的人外出公干,都可以配马车去,今日不凑巧,两辆马车都派出去了,秦小侯爷只能坐自己的马车去。
好巧不巧,秦相国也才从大理寺出来,俩人刚好碰上了。
没有外人,秦小侯爷也没有行下官的礼,拱手,“大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