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裘叔这一点拨,姜二爷也开了窍,“孟二回家质问孟三,说明寻牵线人的事儿是孟三偷偷干的。以孟三的抠唆脾气,最多也就拿出了一千两银子。一千两银子干不成这样的事!”
“所以,老奴怀疑落入平西侯府水井淹死的那个山匪,应还有第二重身份。只是此人的尸首已落入京兆府,咱们无从查起了。”姜裘皱眉,脸上的伤疤显得尤为狰狞,“敌暗我明,二爷出入当万分小心才是。”
姜二爷毫不在乎地挥挥手,“他暗不了,且等着爷从外场下来,便去收拾他!”
姜裘脑中的弦立刻绷紧,“二爷要收拾谁?”
“先揍孟三,再找刘承!”
“二爷切不可……”
“裘叔,爷跟这些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,他们什么秉性爷心里清楚得很!”姜二爷广袖一挥,推门到院中吆喝道,“宝儿,命人摆饭,爷饭后要去外院练枪,让呼延图准备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