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奶,谢谢你。”千诺沙哑的声音静静地响起。
Milk开门的手顿了顿,“去的时候记得乔装打扮,别让人认出你。我让人打听了很多关于周非止的事,都竹篮打水。这种情况只分两种,一是这人太简单,根本没什么料;另外一种是……他太复杂、背景太深,什么都查不出来。我想,周非止属于第二种。诺,这人很危险,如果能放手,就别跟自己过不去。不过,我也不拦着你,因为我知道你性子倔。每个人呢,都有自己想要走的路,也许是我累了、我老了,我会开始想,我们终有一天是要离开这个世,我们为名活、为利活、为别人的眼光而活,却很少能为自己而活,真心酸啊!等真的到了离开世界的那天想起,也会死不瞑目吧?所以我挺佩服你的。诺,要走,就大胆地往前走,但你要记住,你不是为了男人而活,而是为了自己而活。”
这是Milk作为经纪人给她的善意提醒,她为千诺铺好一条安全的抽身路,走不走,没人能逼她,即使拿着刀子架着她走,她走得心不甘情不愿,也会找机会回头。
Milk只是她的经纪人,可以管控她一时,管不了她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