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”俄狄浦斯答道,“你不曾劝我去请了那个倨傲的先知来吗?”
“是我劝你的,”克瑞翁说道,“而我还以为我之劝你是很对的。”
“这个忒瑞西阿斯,”国王说道,“当国王拉伊俄斯被杀时……他也在底比斯行道吗?”
“当然,”克瑞翁说道,“如现在一样为人所敬重。你为什么问我你所已确知的事情?”
“我有别的事要问你。”俄狄浦斯说道,“在那个时候,忒瑞西阿斯有什么说……说到我吗?”
“据我所知是没有……他为什么说呢?”克瑞翁答道,愈加迷惑了。
“我问的意思是,”国王答道,“那么伟大的一个圣人乃不能发现了杀人者。”
“至于那件事,”克瑞翁说道,“我一点儿也不知道。在我所能悟知的事件之外,我常是守着沉默。”
“啊!”俄狄浦斯说道,“但有一件事你是知道的,且聪明地去说了出来,即你不唆使他的话,忒瑞西阿斯将不会以杀拉伊俄斯之罪加于我的身上。”
“他责备着你吗?”克瑞翁叫道,显然吃惊着,“这是我第一次听见的话——你可相信于我。最后,我知道你的盘问的出发点了……在平常的公道上,俄狄浦斯,你现在必须回答我的问题了。那么,我的姊妹不是你的婚妻吗,你不是以国王的名义统治着人民吗,而她不是和你有着同样的权力统治底比斯,他们也敬重她为本国的合法的王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