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并不十分亲热，有时候瞧着小虎的样子，应当是在跟大虎置气。
这般想着，卢婉婉也朝站在人群后面的大虎看去。
她蓦地对上一双内敛的、却带着殷殷期盼的眼。
如同一口古井，看起无波无澜，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井中落下了一片叶子，泛起层层细微至极的涟漪，若非仔细查看，很容易就此忽略。
很显然，大虎虽然看似游离在人群之外，一副不关心她还会不会再来的模样，可他的眼睛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。
“当然。”
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卢婉婉笑着点了点头：“下次我再来，看小朵新学的三个字，给小虎讲没讲完的话本，教元宝写自己的名字，给姗姗带我说的那本画册，给招娣带你陆哥哥幼时的字帖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她几乎是把跟每个孩子无意中闲聊过的东西都记了下来，一一提到他们的名字，许下承诺，看着他们眼中的点点星光越来越亮。
说到最后，卢婉婉顿了顿，看向人群最后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