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伤口折磨了我很久,安全回到真武祠,自然要好好包扎一下,跟董健分别后,无双回屋就取了东西仔仔细细的给我清洗一遍,然后又缝合了。不用拼命,缝合的伤口就不会崩开。随后我也就没想太多了,干这行的,哪有没挨过刀子的?以往我受的伤比这个严重的多了去了,这次没有伤到内脏,顶多就算个皮肉伤而已,总琢磨着过一阵子就利索了,喝酒吃肉闹腾的时候还好好的,脑袋沾了枕头没过多久就不成了。肌肉在颤抖收缩,四肢痉挛,仿佛不属于我自己一样,牙关“咯咯”碰撞个不停,呼吸声沉重的像烂风箱,彷似有一股子力量要把我拉进鬼门关,若不是小稚在我身边,及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