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祚缓缓醒来,却见一屋子全是人,便忙按着之前的计划大声喊冤,“母亲,是她,是她勾引我的,和我没关系啊!”
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人,却闻到一股臭味,头发也一块白一块黑,陈祚吓得尖叫一声,将身上的人猛地推开。
可怜的赵妈妈本就是一把老骨头,从床榻上滚了下来,仿佛已经摔断了几根肋骨一般,疼得躺在地上,哎哟哎哟的叫唤。
众人这才发现,陈祚身上的女人竟是个四五十岁的老货,脸上的褶子一层一层,甚是恶心!
“陈兄弟爱好真是独特,京城美人数不胜数,竟独独喜欢这么个半老奴才,这让京城美人如何自处?”顾明冽不忘在陈祚的伤口上撒盐。
陈祚见是赵妈妈,一股恶心的感觉激得他直想吐,“怎么是你!你是怎么爬到我床上来的!”
赵妈妈这才发现一屋子的人都在,陈祚站在榻上赤裸着身子,而自己头发乱成一团,领口扣子也解了,豁了好大一条口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连忙跪着向薛氏与陈祚磕头,“老奴冤枉,不是这样的,冤枉啊!”
薛氏险些跌倒在地,见赵妈妈磕头,她忽然觉得心口一痛,晕了过去。
清竹院内乱作一团,不一会儿便将外面的人都引来了。人人讥笑薛氏,也不是活了个六十岁七十岁的,却偏偏要办个寿宴,陈决无法将这事压下来,只好当着众人面前亲自审问,看能不能挽回些颜面,将所有的事情推在那个老仆妇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