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清走出了教谕殿的大门,来到,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口。刚才戚主院已经表明了态度,直接插班德学苑,回去整理归置一下,两日后即可来报到。
他走出去之后,几个老学究却是重新拿起他的试卷进行了翻阅,一个个都极为的不解,想不通一个自己在家自学的少年为何能够如此的优异。
越凉公抖着另几张试卷哈哈大笑说道:“看来这钱希圣也做了些好事啊!韩清的史论和赋用的全是西昆体,不错不错。”
“经史子集顶多是马马虎虎,只是这算学,实在让人惊异”戚主院抖着手里的试卷说道:“书院好像从未出现过偏一门如此严重的学生,而且居然还是挂坠之人,少见!真是少见!值得好好栽培!”说完之后又看了看试卷摇头叹息道:“唯一可惜的是上苍给了这个精怪一颗灵慧的心,却给了一只笨拙的手啊!”
挂坠,是学院对有官职的就学之人的一种称呼,因为沾着皇亲国戚的关系之人实在太多,更有不少萌补的官职之人也在这学院里就读,学院里把这种身上挂着各种官职的人称之为挂坠。
孟元公和彭越公来人听到这话,看着试卷上的有大有小有粗有细的字苦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