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怖片有几大定律,包括了做了就会死,落单会死,通常最后只有处女会活下来。”资深恐怖片迷的飞鸟功太,如数家珍,还非常兴奋的样子。
“那,那我不就死定了!”“喂,你这样说的话,那岂不是我们都死定了。”道上的角色就是负责崩溃,土桥也不淡定,指著飞鸟功太骂。
竹市却奇怪地看著渡良濑社长说,“不一定喔,也许…”“八嘎亚路,竹市,你看我做什么,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。”
“不会吧!”飞鸟震惊,“社长,你居然是处女!”“天啊,社长,你居然还是处女。”
一行人震惊,连七尾的嘴巴都睁大了。
“八嘎亚路,谁是处女,竹市你才处女,全家都是处女。”渡良濑气急败坏,再没有镇定自若的样子,指著竹市大骂,竹市聳聳肩,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,說道:“我只是想說,讓社長分配,每个人都不要落单,这样那个什么定律就失效了。”
“狡辩,你就是再说,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。”
“咳咳,我想,我们现在争论的重点应该不是这个吧。”上衫不得不出面缓颊,“我建议,我们一起下山去,走慢一点,小心一点,也比留在这里好。”
“学长,你认为呢?”上衫问飞鸟功太,飞鸟功太不敢肯定,迟疑道,“通常,恐怖片不会这样演的,一般都会固定在一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