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煦的阳光散落下来,带着几分温暖,清风阵阵,院子里的花香沁人心脾,秦怀道从地窖出来透气,脸色却阴沉的可怕,感受不到一点阳光的温暖,刚才连番审问了十几人,总算摸清吐蕃军是从岷州一个小关隘渗透进来的。俘虏提到一个很可怕的事,关隘陡峭,道路狭窄,堪称一人当关万莫,有守军一个团,也就是两百人,最高将领是一名校尉,但他们进关时,关内空无一人,顺利通关后来到一个官道驿站。驿站里面的人全被屠杀,有人在等着,带来大量衣服,大家换装后伪装成商队,化整为零,每支五百人,一工十支,由一人带队,日伏夜出,挑人少的地方赶路,尽量走山路,绕开城池和村镇,穿过秦岭后来到问天观。具体路线大家说不清,不认识字,也不跟人接触,而且每支都不一样,只跟着带路的人急行军,带队的人有信鸽联络外界,时不时带着大家绕路,应该是躲避官兵巡逻,可见沿途有内应。死士全部战死,无一俘虏,无法审问,黑衣人招了,承认是风雨楼杀手,平时散布在各地,负责侦查情报,监听消息,听从问天观命令行事,至于其他据点,一概不知,保密措施非常严厉。房遗爱还在继续审问,求证消息的真实性,看能不能问出新线索,秦怀道却知道很难了,杀官形同造反,背后之人不可能不谨慎,会留下线索,看来,只能逼迫吐蕃自己供出背后之人了。“大人?”李义协匆匆过来,好奇地问道:“打扫的差不多了,大人可有问出线索,需要我做点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