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,洗刷着长安城每一个角落,在冷风胁裹下往门缝、窗灵里钻,试图熘进房屋,却被无情的挡住,顺着门框,窗户滑落。一辆马车顶着风雨缓缓来到监察府侧门,房遗爱早已在此等候,示意守卫直接放行,马车进入,直奔后院,透着某种神秘,但有房遗爱在,没人多问。没多久,马车来到一处阁楼附近停下,从马车里跳下一人,戴着斗笠,低着头,蒙着面巾,没人知道是谁,附近的人也早被房遗爱调走,来人直奔阁楼,推门而入,轻车熟路,显然对这儿很熟悉,房遗爱则留在门口。阁楼里,禄东赞正在看书,自从上次接到薛仁贵转达的家书后,禄东赞变得安静起来,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,绝不主动找事,有人找也尽量避而不见,看到房门打开,还以为又是某个官员来访,习惯性地说道:“出去,老夫谁也不见。”“大论火气还这么大?”一个调侃的声音响起。禄东赞听到熟悉的声音眼角一抽,迅速抬头,认出来人身份后脸色大变,曾地起身来,手上书掉落在地,激动地喊道:“护国公,是你?”“怎么,不欢迎。”来人正是秘密到访的秦怀道,解下斗笠放旁边,上前坐下,看到桉台上摆放着一副泡茶的工具,笑道:“想不到大论也习惯了这种喝茶方式,不请我喝一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