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伏盖尔,你干嘛这么粗暴地对待这个善良的人呀?”另一个赶车的还没有开过口,这时插话说,“咱们要到圣安德烈去,没有理由瞒着您。”
“咱们没什么好隐瞒的,这倒没错,”伏盖尔粗声粗气地反驳道,“不过,我想这不关别人什么事。”
“当然,当然,”店家附和道,满脸堆笑,真是个会生意的商人。“我刚才问那些话,只不过是闲聊几句……两位先生想吃些东西吗?”
“是的,”两个车夫中看起来和气些的那一个,“来点面包、肥猪肉、火腿、香肠,你有什么就拿什么吧。”
马车大概跑了很远的路了,因为两个车夫都饿极了、见到食物就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。他们也很累了,所以没有在餐桌上流连忘返,吃个没完。匆匆咽下最后一口饭,他们连忙去找地方睡觉,一个睡在马厩的草垫上,和马作伴,另一个则睡在马车的布篷下面。
他们一觉醒来已是下午,便迫不及待地又叫来了第二顿饭,仍在客栈的大厅里吃,和早餐一样。这次,他们休息好了,吃起东西来就细致多了。饭后还用些甜点,接着又像喝水一样,一杯杯地往肚里倒着烧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