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不是,李语琴决定往屋外透透气,站起来就拉着干活的庄静初,朝着干活的五个下人。
“你们好好干,别以为没人盯着就能偷懒,谁这个月垫底,俺就将谁转手卖掉,到时候可没这么好运了。”
“是。”五个下人点头,认真努力干活。
出了酿酒坊,庄静初看了一眼埋头苦干的五人,道:“奶,你吓唬她们做什么?”
记得当初买青碧她们时,李语琴说的也是这番话,只不过换汤不换药。
“你懂啥,学着点。”李语琴用手肘捅了下她,示意她小声点,别被她们听去了,不然之后讲话就没有威严性可言。
“……”学啥啊?庄静初觉得这五个下人心思挺正,没什么好吓唬的。
她们在院子里通风,吹散了一身子酿酒的味道,但脸上的温度丝毫不减,耳朵照样红着。
李语琴看了她红着的耳朵,疑惑的怪叫一声。
“邪门了啊。”
“奶,你想多了,这会儿天气冷,还刮着寒风,说不准是被冷空气吹的。”庄静初不封建迷信,相信自然科学。
李语琴不听,往庄静初家的方向看了一眼,脑洞大开。
“没准是你爷不做好事。”
此时,已经恢复往日工作,在榨油房的庄怀仁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“啊切!”
他看着账本被划的一笔,愣了一下;面红耳赤,打喷嚏,他着凉了?
他哪里知道背后不仅是被全村人念叨,还被李语琴念叨,要形容:那就是一重冰一重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