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灵士道:“这只是你的想法,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对果毅王下毒,不过是我被人胁迫的而已。可是这种胁迫如果已经到了让我从此成为一个废人的地步,那就有些不值了。”
沈翊书道:“布衣堂不能以常理度之,如果说胁迫一个人做事是很多不安分的人惯常用的手段,那这种手段在布衣堂恐怕就未必了。我想,布衣堂的人,很多都不是被胁迫之下无可奈何,而是布衣堂有一种令别人深信不疑的东西,引导着大家去做一些疯狂的举动。这么说,应该没有错吧!”
金灵士看着沈翊书道:“你,果真了解布衣堂?”
沈翊书摇头道:“不了解,也不用了解,因为天底下最可怕的组织几乎都是这样的,一定要让大家有深信不疑的东西,才能够让所有人心甘情愿。”
金灵士沉默不语,沈翊书好像几句话就洞穿了人心,有时候他说的话,让你感觉的自己就好像在做徒劳的挣扎,因为不管是如何设计巧妙的计谋,到头来都会被他拆的面目全非。
沈翊书道:“可我也有想不通的事情,我最想不通的就是,我为什么要进京呢!明明我进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,可是我偏偏进京了。”
金灵士道:“难道你进京不是因为天神府找你来的么?”
沈翊书点头道:“不错,是天神府找我来的,但是我不知道我能够做什么。拆穿布衣堂的阴谋,还是救果毅王。好像很多事情,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