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点,她自然带上几分防备,声音压得很低:“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,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
神婆笑嘻嘻地回视她,摆明不想再继续聊下去。
宁芷很想问清楚,目光转向摄像头,又僵硬地转过头:“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吗?”
“那只是一个数字,代表不了什么。”
“那是人命,你没权利夺走任何人生存的权利。”
神婆不在这件事上和她多说,扫过摄像头时,不屑一顾地笑道:“我能在这里说的话,你能说吗?”
宁芷无语,是,她不能说,在这里她是个普通的女人,性格不算好,但没有和谁冷过脸,更不会是某个命案的参与者。
神婆蔑视地摇头,没揪住这个问题不放:“你听说过斐裂族吗?”
五十六个民族中,并没有斐裂族。
神婆意料之中,两只手握拳抵在桌子间:“羽巴族[1]你总是知道的吧?”
“斐裂族是羽巴族更南的分支,生于峡谷死于峡谷,我生于那里。”说到这里,神婆仰头看着天花板,一双略微浑浊的眼睛竟发出亮晶晶的光,不是神往,倒像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