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掀开车帘子,很快就看到了家所在的方向,热切地给车夫指路,让车夫把她放在家门口。
江韵婵打开门,把猪腿儿拖进去,便搓搓洗洗、将其收拾出来。
等到都干完了,已经过了晌午,江韵婵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两个胳膊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。
她午饭都没来得及吃,躺平就开始睡觉。
“……姐夫你这样啥时候才能跟我姐结婚?不对不对,要先放酱油再放盐。”
江安叽叽喳喳的声音悄然入耳,一旁的江丰还在帮腔:“夫子说哥哥识字的速度特别快。”
“你算数不是也挺厉害的吗?待会儿在姐姐面前就这么互相夸,懂没?”江安的话题一秒歪楼。
江韵婵揉了揉眼睛,坐起身反而更觉浑身酸疼。
从悬崖上惊险一摔一落的后遗症可算是出现了。
江韵婵深吸一口气,转身去打开针线盒。
果然如她所料,针线盒里出现了跌打损伤膏和云南白药喷雾。
“嚯,你不是不出中药的吗?”怎么云南白药喷雾都来了?
她轻轻点了点针线盒,针线盒安静如鸡,没有任何回应。
江韵婵来到厨房,忙活得满头大汗的华胤正手忙脚乱地炒着锅里的肉片子,看上去像是才从野猪腿上片下来的。
均匀的大小薄厚……刀工简直不要太好。
只是……那肉不知道放了些啥,已经炒得黑乎乎的了。
给华胤打下手的江安和江丰也没好到哪里去,江安手里的葱已经揪得快秃了,只剩下一小部分还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