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什么扶?蹭破了点油皮,还要人扶?娇弱成这样,干脆回家绣花算了,出来抛头露面做什么?”
把谢衍划伤了,她心中略有歉意。
但这人过河拆桥,实在是让她心气难消,憋着难受,索性一股脑全发泄出来。
“少夫人,世子他是您的夫君。您不能这么说他,太失礼了。”
脚离了地,息兰有些害怕,紧紧抓着叶江沅,还不忘提醒她,注意妇德妇容。
平时两人也是如此吵闹,世子更是不止一次提过和离,却从不见少夫人像今日这样,下重手伤了世子。
今天这是怎么了?
虽然困惑,但息兰还记得谢夫人安排给自己的使命,规劝叶江沅,“您对世子这样不好,他生您的气也是应该的。女子应温良淑德,少夫人不可再如此了。”
跟大夫要了金疮药和白纱布,叶江沅带她去隔间上药。
“吃里扒外的丫头,你到底哪头的?”
“奴婢是公理那头的。”
“行,那你让公理抱你吧,我这就把你扔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