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自己游荡各个位面，也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天道信仰力。
现在就算得到了，也是借着别人的平台。
自己拿不到也无可厚非。
现在的问题是，他们真去不了。
眼看那个一身紫衣的女人眼里又冒着似笑非笑的冷光。
小蘑菇赶紧补充清楚。
“不是我们不愿意，而是....而是我的能力，不足以随意穿梭位面。”
“那你之前怎么穿梭的？”
“我都是顺着本来自然产生的位面裂缝和通道转移位面的。”
楚蕴：......
还有这种方式？
小蘑菇觉得自己很丢人。
但为了活命，话都已经说出来了。
“听我的前辈们说过，以前这种位面裂缝和临时通道不多，后来才慢慢多起来的。”
“我真的没有骗人，更何况，就算我会一点点穿越面位的能力，我的能量也不够了。”
能量槽全空，有哪个系统能有他这么菜？
“哼，现在当然多了，也不看看那狗日的主神都干了什么。”
到处放毒，也不知道搞出了多少位面裂缝和通道。
小蘑菇：.......
似乎又得到一点信息。
这两位，似乎和主神不对付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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