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小沫哭的痛悔不已,不断求言蹊原谅,伸手想去握言蹊的手,言蹊却已经垂首起身,目光淡漠,温婉的气质中多了几分冷冽,“收拾你的东西,现在离开我家!”
“老大!”董小沫跪坐在地上,已经渐渐冷静下来,没了刚开始的惶恐,只剩柔弱可怜,流泪哽咽的道,“你是富人家生的孩子,没有体会过我们穷人的苦难,我父亲年轻时身体就不好,我母亲做很多杂活供养我和哥哥读书上学,大冬天手脚都冻破了都舍不得买一双棉鞋,夏天给人家扫马路,热的晕倒,甚至每天都只吃一顿饭。现在我和哥哥都工作了,才稍稍好一些,可是我母亲老了,没有了经济来源,哥哥又懦弱,嫂子泼辣,经常逼着我母亲去给人家做家政零工挣钱,上个月还因为擦玻璃摔下来,现在还躺的床上不能动。”
董小沫哭的浑身抖动,“老大,我家很穷,所以我那么拼命的工作,讨好每一个人,可是我喜欢湛总并不是因为他的钱,我真的爱慕湛总,不是贪图富贵,看在这一点上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