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夫子素来严肃、铁面无私,江安以为自己打坏了桌子,一顿打手心是跑不了的,谁知道夫子居然重重拿起、轻轻放下。
江安一听到不用自己赔偿,忍不住怔愣了下。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还不赶紧坐下?耽搁功夫!”戴夫子一凶,就没人敢说话了。
所有孩子们老老实实地坐好,饶是有心里头不服的,也只敢暗暗腹诽。
戴夫子也太偏心江安了吧?
虽然没被吓哭、幼小心灵却受到极大创伤的章一恒暗暗地记了江安的仇。
放学后,江韵婵和华胤齐齐来接两小只,看到江安抱着一个破桌案出来,忍不住一呆。
“这是被你捶坏的,还是被江丰压坏的?”江韵婵呆住。
这可是实木桌子啊!生生断两截儿了!
“噗,姐你咋还开玩笑呢!”江安只笑了一声,就耷拉着脑袋道:“是我捶坏的。”
“哦,”江韵婵看向华胤:“这桌子怕是不便宜,哪儿有卖的,咱们配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