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最近被孔氏抓着立规矩,跟原先的日子比起来,完全一个天上,一个地上。
她随心所欲了那么多年,如今开始受苦,自然要在朱成州面前发几句牢骚,谁知刚好遇到朱成州外面的事情不顺,就被发作了。
付氏知道这会儿要是让朱成州就这么走了,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。
她一把抓着朱成州袖子:“大爷!大爷这话说得好没良心,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大爷操持家务?”
“如今太太当家,新立各种规矩,家里这一摊事务愈发艰难,大爷怎不多体谅我几分?”
“就说把侄女请回来做客这事,这要放在之前,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,吩咐下去,自有底下的人去办,可如今却不一样,家里要干什么,首先要经过太太首肯才能办成。”
“再说,如今太太每日拘着我去正院立规矩,说这些年来姨娘没有管教好,如今她少不得要重新重新管教,省得走出去丢朱家的脸。”
“我每天天不亮便过去侍候太太起身,晚上侍候到起更才回屋,若是太太不舒服,拖到三五更才回的时候,也不是没有。”
“大爷让我招待侄女,我也挪不出时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