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说什么？”他皱着眉头，压低了声音，小心地问。
“我……”她忽然就迷离了双眼，“你又皱眉了……”
心底仿佛是被重重地撕开，他再也支持不住，右手几乎是颤抖着，捏出一团磷火。
“哧——”火焰很快从他的指尖燃起，一个恍惚，那只蝶儿和草芯都化作了一团青烟，树上陡然留下一个新鲜的凹痕，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。
有点像鲜嫩的草汁。
怀里的姑娘这才缓过神来，她四处望了望，红着脸从少年身上坐起来：“我只看见了一只蓝色的蝴蝶，不知为何……”
“翁主……可曾记得刚才说过些什么？”少年定定地看着她，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我……说了什么？”她有些不解，“刚才有些眩晕，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。”
他摇了摇头，答非所问：“你可知道那蓝蝴蝶是什么？”
“蓝蝴蝶是什么？”金珠重复了一遍，“我听母亲说了，先生之前称之为冥蝶，可并不知详情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