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婵主仆却不在山上,一问,才知道看到事态稍缓,两人回到隆德府里长府上去了。
“哎呀,糊涂。”呼延赓跺脚道。眼下没工夫责备自己的夫人。呼延赓颁下将令,让山上统统收束停当,粮草一律带走,其它的尽量装车,不能带走的和柴草堆积在一起,待离开时一把火烧掉。
呼延赓打马来到隆德府,隆德府已经和呼延赓离开时大为变样。傍晚时分,城门紧闭,刁斗森严。呼延赓喊了好一会儿话,城上才放下吊篮,将呼延赓一人一马吊了上去。
在城头交了兵刃盔甲,再被一个十人队押送着到了帅府,先见到河东经略使王禀,验明正身,才归还了兵刃。
“呼延赓见过节帅。”
“庶康快起,怎的今日单骑赶回,可有什么变故。”
“倒没有什么变故,只是剿灭了金贼的押懒河部,得了押懒河习室的人头。”呼延赓一面向王禀汇报战情,一面暗暗埋怨张婵。若是在山上,呼延赓直接带着人就走了。这一入城来,不知道要在城里引起多少谣言。
王禀听完呼延赓所述,捻须微笑:“金贼要来围隆德,早在张安抚和本帅的算中,你要带带着你家娘子在城外,也是你此段姻缘的起始,本帅自是莫有不许。只是兵贵神速,你现在就去张府,带了娘子出城去吧。本帅给你一纸手令,给守门军官看过便成,千万莫要声张,反生事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