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问五王叔,爷觉得媳妇儿你这样就是再好不过的,至于五王叔你不用跟他说,还敢来问你这种问题,说得五王婶就好像样样精通似的。”楚天皓讽刺道。
“你五王婶是没有样样精通,但也并非样样不会。”五王爷就冷哼道。
“那五王婶跟那些琴师比如何,跟棋师比如何,跟画师比或者跟舞姬比舞,又如何?五王叔,你倒是给爷说出个所以然来啊。”楚天皓讽笑着道。
“你……”五王爷脸色铁青。
“五王叔,我家爷的话虽然直白了点,但不可否认也是实话不是,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,每一行每一业都没有最好,只有更好,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。这些外在的修养,有是更好,但不具备也不就是不好,且身为掌权人,那是欣赏别人献艺,而不用去献艺给别人看,所以五王叔要是觉得侄媳妇不会这些就配不上我家爷的话,那侄媳妇可不敢苟同,同时侄媳妇也觉得五王叔偏执于此有些迂腐。”云惜浅淡笑着道。
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九弟妹果然与九弟一般伶牙利嘴,不会就是不会,还冠冕堂皇扯出这么多借口来。”诸葛晔似笑非笑道。
“爷,说话的这位是?”云惜浅问道。
“他就是在金銮殿上来爷面前猖獗,害爷以为能遇上对手打一架没想到被爷两下就踢出金銮殿的那个,叫他老三就行。”楚天皓声音不大却足以叫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