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谈数十亿甚至上百亿的合同,都没这么难搞。
他都做到这份上了,却连个交往的门槛都跨不过去。
想当年,他追南婳,都没这么难。
他和她是两情相悦,水到渠成。
一直站在门外偷听的盛川,再也看不下去了。
推门而入。
他对沈南婳说:“沈小姐,北尧哪里配不上你了?每次你一出事,都是他拔刀相助。如果没有他,你现在不知有多惨。他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就给他个机会怎么了?”
南婳鼻间一声冷笑。
“除了今朝醉那次出事和他没有关系,其他几次,哪次不是因他而起?哪次都是他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,引得女人争风吃醋,连累到我。”
盛川噎住。
霍北尧更是面沉如水,一言不发。
南婳越说越生气,越说越觉得冤枉,“我招谁惹谁了?无缘无故的,时不时的祸从天降,每次都搞得我浑身是伤。”
她都想骂脏话了。
盛川眼见自己好心帮了个倒忙。
窘得后背直冒冷汗。
手握成拳凑到唇边咳嗽一声,他对霍北尧说:“那什么,你们忙着,我出去值班了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霍北尧略一颔首。
盛川走出去。
房间恢复安静。
霍北尧伸手去拍她的后背,声音越发温柔:“消消气,你身上有伤,生气会影响伤口愈合。”
南婳抬手打掉他的手,嫌弃地说:“我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,所以请霍先生离我远点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