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人丢下一白子,落在棋盘下,令白须老人,无法落子,只能思索。中年人道“白郧,不要以为天下大势在你的掌控之中。如今你的武功无法再进一步,何不是拜你的自大所赐!”闻言,白郧冷笑道“赵无极,既然不能掌控的棋子,他只有一个命运。死!”随之袖子一挥,棋盘上的白子,消失不见,只是袖子里漏出白色粉末。
这时一名身负长弓的少年缓步走了过来,那名童子也并没有阻拦,随他走到揽月亭中,白郧见那少年嘴角的血迹,置之不理。赵无极问道“如何?”那少年正是皇宫大道上与萧轻尘相拱抗的持弓少年。少年拱手淡淡道“师傅,白先生。他丝毫未伤,他用北凉刀,我用天狼弓。”赵无极大笑,转头眼神冷酷“白陨,又当如何?!”
“自有人出手,你我又何须剑拔弩张?”白陨不知为何叹了口气,说出这般似服软般的话。“不过”白陨话风一转“老夫还是要出手的,到时就要看,他成龙成蛇了!”
“锵,锵”白陨和赵无极回头,只见黄金兽头铠在阳光下格外耀眼,让人看的不大清楚。萧洛河一跃,飞过看月湖,落在揽月亭中,亭子震动。眼神锐利,扫过赵无极和白陨。白陨只是低头饮茶,对他视而不见,在他心里,萧洛河似乎还不够资格。赵无极一笑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