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男性身體裡的女人短短幾天內爆發,同志的啟發,重新愛上身體,換來原生家庭崩壞 正常與所謂不正常的界線如何劃分,也是我們要認真面對在社會中被壓迫的一群 題材確實小眾,但已經是2018年了,已經有《我说话很灵的》用日常來探討變性人的心路,先將易服和性別認同混淆,認同過程更是最土氣的展示方式,走進酒吧(為什麼不是同志酒吧 為什麼要找來一個鬼佬來為老人得到認可 )用狂歡來確定自己的性別認同,同志與變性者的性愛(明乎其實的勾二嫂 ),還要最後老母認証自身存在 是社會沒有進步保守,還是編劇的中產意識變得固步自封,還以為這是觀眾所想所看 (對,我是說編劇,和演員與導演無關 )每一句對白如說教一樣來訓斥觀眾,這不是誠實更沒有任何激進可言 可觀的竟是惠英紅和黑仔吵架帶來了奇怪的喜劇效果,如有下集我非常期待 吳肇軒和紅姐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