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琢文递给她,她转身就走。
等回到房间,楚瓷已经躺下了,床上分了楚河汉界,看样子是要把互不相干贯彻到底。
楚瓷一直闭着眼,直到感觉到床的另一边也微微陷下去,并且对方没有越界的意思,她才松了口气,逐渐睡去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第二天醒来她又在容琢文怀里,楚河汉界的分界线,早不知道哪去了!
而容琢文已经醒了,手被她枕着,似笑非笑看着她。
楚瓷脑子里轰隆一下炸开,又窘又恼地撤离:“不是分好了一人一边,我还特意给你留了大点的,你怎么还趁我睡着了就凑过来......”
容琢文愣了一下,便顺势压过来,“你搞搞清楚,是你大半夜直往我怀里钻,我没说你故意勾引我,你还倒打一耙?”
男人晨起刚醒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,令人恍惚。
楚瓷好久才反应过来,感知到身上的重量,她手忙脚乱去推。
“你好重,别压我!”
她的抗拒分外明显,容琢文刚才还微微上扬的眉梢眼角,突然就拉下来。
楚瓷感觉到他周身的低气压,只能软下声:“不舒服。”
容琢文深吸了口气,起身离开。
等他走,楚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被子底下的手抚着肚子,心咚咚直跳。
太吓人了。
昨天医生就说了,她现在的情况绝对不能行房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