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谢暨也猜得到是谁,毕竟这两月他时常派时嵩去送物什,这一来二去自然与那边的人有所亲近,而且他没有记错的话,当初他在雕玉簪的时候,时嵩也在旁边拿根木头在雕什么东西,应当也送出去了。
一想到连时嵩都开始追求女子了,倒是他这个已经成了亲的还在努力中,当真是有愧!
“时嵩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捉弄他做甚,还是说说今儿你不请自来是为何?”
谢长羡见他说正事自然也收起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开口道:“三哥,听太子府的探子说,晋川侯与太子想要争取五月南巡的差事,而且好像要把你拉下水!”
“说清楚点!”谢暨微蹙眉头立即问道。
谢长羡轻叹一声便道:“原本父皇是打算今年自己去南巡,但恰巧五月中旬周边小国会陆陆续续前来献贡,父皇自是走不开,但是南巡却早在年前便安排好了,所以便有意从咱们兄弟里几位选出一到二位替他去南巡。”
谢暨甚是意外:“这事怎地我从未听闻?”
谢长羡也是无奈的回答:“我晓得也是正巧前儿去请安的时候听父皇提起过,而且听父皇的意思应该是中意我和你的,但是晋川侯那边也在向父皇那边进言,怕是有变!”
“南巡……”谢暨努力的回想南边近日有何事发生,蓦然的想到什么便看着谢长羡问道,“晋川侯府近日可有不同寻常的地方,尤其是有关于银子一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