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舒想了想,推说自己也要回房休息,出了饭厅,让下人带路,径直去了柳含月的屋子。
曾婷婷因着怕柳含月发起病来,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,所以当初特意将她的住所安排在了一个较为偏远的院子中,与其他几个院子隔开。
谢云舒到时,发现一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。无人帮忙通报,她只好自己敲了敲门,问:“我方才正放纸鸢呢,谁知风太大,不小心将线挣断了。我找了一路都没找到,不知可有吹到你这儿来?”
柳含月见来人是她,没好气地道:“怎么,听你这话的意思,是怀疑我偷拿了你的纸鸢?”
要是曾婷婷在这儿,定然又要暴跳如雷了。不过谢云舒有的是耐心,笑着摇摇头:“纸鸢是被风吹走的,你又不是风,拿我的纸鸢做甚呢。”
柳含月见她依旧和气,并没有被自己的态度吓退,脸色收敛了些:“我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东西,你既然信了,那就快走吧,我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“柳小姐要午睡吗?”谢云舒问。
柳含月不耐烦地道:“你管我午不午睡。我说了,我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东西,你还是走吧。”
谢云舒知道,她现在的抵触情绪很大,强行留下来,说不定适得其反,便告辞道:“好吧,既然柳小姐不欢迎,那我也不打扰你,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