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眶有些湿润,在谢长珏这个年纪里,那个女孩儿不是只会扑蝶绣花,可她的女儿却能开出京城第一的酒楼,司徒静怡不觉得欣慰,反而心疼她,心中内疚。
她道:“是母亲没用……”
谢长珏连忙道:“母亲!不是,是我自己想这样干的,母亲是天下第一的母亲!”
没错,上一世,母亲尽她所有保自己周全,若不是自己被猪油蒙了心,也不会害的自家家破人亡,母亲英年早逝!
母女两说了好一番私话,直到夜幕时分,谢长珏才从怡馨阁离开了。
晚风微凉,不叫人觉得冷,只觉舒爽。
谢长珏心情愉悦,一个人漫步在府中。
夜深,巡逻的侍卫渐渐稀少了下来,谢长珏绕过好几个弯,竟然不知不觉的到了楚秀阁后院外。
暗夜里,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院外头张望。
谢长珏心中好奇,直觉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,她武功已然练到家了,玉足一点,轻盈的到男人附近,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