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杏说的很直白了,你再这样下去,就要短命了。
茅氏被杏杏戳破心思,脸色一白,讷讷说不出话来。
倒是信国公老夫人,眉头皱了起来。
茅氏是嫡长孙媳妇,不出意外,日后便是信国公府冢妇。
她眼下顺风顺水,并没什么人为难她,却落得个郁气凝结思虑过甚的脉象,岂不是就有些心思过重了?
也难怪杏杏犹豫了下。
信国公老夫人看向茅氏:“可是你婆母因为子嗣的事为难你了?”
茅氏犹豫了下,摇了摇头。
实际上,自打她小产后,她的婆母,世子夫人焦氏,日日不断的让人送来燕窝,让她好生调养,倒也没为难她。
信国公老夫人蹙了蹙眉:“那是底下有人不服管教?”
信国公老夫人神色整肃:“芙蕖,你是我们信国公府的嫡长孙媳妇,你的体面便是信国公府的体面。若是有人轻怠你,你也要拿出你长孙媳妇的威势来。”
茅氏起身,垂头应是。
信国公老夫人看茅氏这样子,心里越发着急。
这看着也不像是焦氏为难,底下人轻视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