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疼,只有自己知道。
也许,等到真正把他从心里抠去的那日,就不疼了吧。
然而,走了没多远,她就看到对面一身月白长袍,手里拿着扇子的徐致秋,站在大路中间冲她微笑,芝兰玉树,不过如此。
拜托,大白天,卖弄风骚,真的好吗?
“徐大人,有何贵干?”祁俊几人被她留在身后,她对徐致秋淡淡道。
“八抬大轿,明媒正娶,十里红妆,你就嫁吗?”徐致秋嘴角笑意清浅,声如金玉。
“不嫁!”婉乔干脆利落地拒绝。
“那你为何那样对婉柔说?”
“打蛇打七寸,她缺什么,我就故意说什么堵她,要不太聒噪。”婉乔道。
“那姮姮觉得,我缺什么?你想用什么来拒绝我?”徐致秋面上笑意更甚,眸光深沉却潋滟。
“归园田居。”
徐致秋竟然目露赞赏之色:“姮姮,现在比从前更懂人心。”
“所以,死心吧。我和秦伯言完了,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”婉乔直白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