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峥则慢慢背过身往里屋走去,明明几步的屋内之路,他的声音却能越渐深远:“反正菩沽花又不是我们盗的,到时候子衾怪罪也怪罪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最后,塘平俯地小声轻应,也不知是应给谁听的。见司峥时总是和阁主在一起,自己怎么忘了,他天生无情无欲便只识得“忠义”二字,不然即便有老阁主传授的功力也无法年纪轻轻就近乎达到武学巅峰。
回到叶府后已近四更,叶琉涟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,脑中一直浮现司峥最后的话语,她那该死的好奇心啊!
最后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,早上绿裳叫了两声没叫醒索性就让她睡去了。
等到叶琉涟睡醒之时已是中午,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头又栽回去了,好一会儿才清醒。
去,还是不去?不得不说司峥出的还真是个好主意,苏子衾的酒量特别差,但醉后却一反常态的听话,可是他知道自己的酒品平日都是滴酒不沾,所以如何让他喝下去还是个难题。对了,自己去玉龙之时他不是把自己酿的果子酒给喝光了么?哦,准确来说是还给自己留了一口,这样就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