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继续闭着眼睛睡觉。
真的是没个十年的大病都干不出来这种事。
身为绑匪头子的红衣女子,也侧目看向庄婧溪,嘴角微抽,“永康郡主心态真好。”
庄婧溪慢慢睁开眼,“我这个人平时最安分了,从不惹事生非,没理由莫名其妙惹上绑匪,我觉得我应该是受了无妄之灾。”
“只要是冤有头债有主,那就问题不大。”
庄玉瑶:“?”
庄云衍:“?”
你还安分?
你还从不惹是生非?
这话说给狗听,狗都不信吧。
然而身为绑匪之首的红衣女人,倒是缓缓弯起唇,看她一眼,“永康郡主真是冰雪聪明,此事也确实跟你没关系。”
跟庄婧溪没关系?
庄云衍和庄玉瑶就傻眼了。
难不成还是跟他们有关系吗?
可是他们从来不惹是生非,什么时候惹上了这样恐怖的存在了?
庄玉瑶和庄云衍都懵了。
庄云衍眉头紧紧地皱着,“莫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们与姑娘素来无冤无仇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