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只眼睛漆黑如墨，远看时那眼中雾蒙蒙的，好似上面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气雾，近看的话，才发现那眼眶中哪里还有眼球？只是氤氲着一团黑气罢了，那黑气盘旋，宛如无尽星空里的星云，又似能吞噬一切的黑洞，让张歆雅看起来非常诡异，好像眼球被人生生剜掉，只余下一个黑洞洞的眼眶似得。而她的另一只眼睛约莫也是如此的情况，只是那只眼睛里充斥着的却一团白气。黑白二气在她眼窝里转着圈儿，诡异又不寻常。至于张歆雅的状态也不太对劲，她的眼睛虽然睁开了，可身体却一动不动，经过这段时间几乎掏空了整个真武祠的药物滋养，如今她已经不再是那副黄脸婆的样子了，白皙透着一丝病态的俏脸没有任何神情，麻木的好似一具尸体。无声无息之间，我的精气神弥漫出去，将她笼罩。观视之下，她的身上并没有很强的生机，反倒是双眼那里，阴阳二气流转，聚集着让人心惊肉跳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