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内门执事走之后，姜练便陷入了沉思之中。随后微微感叹，“想不到此事也能被做文章，让沈绪为难了。”“卖名额之事么？”大白猫随口说道，“落人口实又何妨，几个名额而已。”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姜练笑道，“但是被人说出来，并且拿出几个例子，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”“沈绪不是回怼的挺好的么，你三圣宗的事情也不干净，还有心思职责别人？”大白猫是觉得痛快。